其實區塊鏈并不僅僅是某種計算機技術,它給整個社會網絡提供了更多的解決方案。從社會角度而言,它是一種新的協作模式。很多極客和研究者意圖通過區塊鏈技術建立一個烏托邦——實現人類的真正平等和精神自由。
區塊鏈表現出了一種協議烏托邦的概念,即通過不依賴于人的計算機協議來治理社會。作為社會實驗的平臺,它很開放,人們可以用代碼去實現一些關于烏托邦中具體規則和結構的想法,這種實驗的代價也相對較小。
其實協作平臺在人類社會中存在了很久,在過去,諸如部落、城邦、國家,以及企業、跨國集團……都是協作平臺,它們都是建立在某類共同的想象體之下。比如公司、國家,都是人們通過敘事來建立的共同想象。在其中,組織者通過對個體的未來作出許諾,使其加入協作。正是因為基于故事和想象,在這個過程中就會有人掌握故事的解釋權、話語權,由此從中汲取權力,獲取更多資源。所以權力最初的根源就是來自于血緣和解釋權。
協作中有兩個重要的部分,一是協作范圍,越多的人參與進來肯定是越好的;二是協作程度,比如一場大會,需要高強度的協作。參考這個示意表可以看到,自由市場的協作范圍非常廣,但是協作程度不高,因為它是競爭的,甚至有時候自由市場會站在協作的反面,因為會存在惡意競爭、廣告戰等現象,這是沒有人受益的。政府的協作程度非常高,但協作范圍很小,所以篩選非常嚴格。企業則處在自由市場和政府這兩者之間。而我們想象的一種烏托邦狀態,就是實現最大范圍,同時協作程度最高,即“世界各地人民團結一心,為了一個共同的命運而奮斗”。
▌為什么說協作其實很困難?
在現實的協作過程中,存在各種各樣的問題,協作范圍和協作程度無法同時達到最大。其中,首要問題就是公地悲劇的產生。地球資源不屬于任何一個個體,但它們被人為劃分開。人類的發展就是要使用資源,本質上來講,其實就是使用公共資源。在使用公共資源時,就必然會出現公地悲劇的問題——每個人都需要更多的資源去發展自己,但公共資源有限,可能會損害到別人的利益,當資源被不可持續的過度消耗掉,則所有人都會受到損失。
鏈上數據顯示a16z正在逢高出售700萬美元的MKR代幣:金色財經報道,區塊鏈數據顯示,隨著加密貸款平臺MakerDAO的MKR治理代幣價格飆升至近一年高位,Andreessen Horowitz(a16z)正在逢高出售其對MKR治理代幣的部分持倉。以太坊區塊鏈監控網站Etherscan顯示,約700萬美元的MKR已從a16z的加密錢包轉移到上周四新創建的地址,新錢包開始每天向加密交易所Coinbase存入1,380枚代幣(價值約150萬美元),將代幣發送到交易所通常表明有意出售。截至周二,從該錢包存入Coinbase的存款總額為610萬美元,最新一筆交易發生在北京時間周二10:18?PM。
這些交易發生之際,MKR一度飆升至近一年高點1,200美元以上,此前一項新的代幣回購計劃啟動,減少了代幣的供應。該代幣目前交易價為1,140 美元。
a16z的加密錢包仍持有12,395MKR(占其流通供應量的1.3%),價值1,400萬美元。[2023/7/26 15:58:42]
另外還有敘事技術的落后帶來的問題。人類學家羅賓·鄧巴提出人類擁有穩定的社交網絡的人數約是150人,超過這個數字,協作的困難將加大。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公司等組織會設計出管理層,每一百多人中產生一個管理層,或者產生組織分裂。
隨著互聯網的發展,信息點對點復制,越來越多的知識專利等東西被迫成為一種“公地”,人們越來越難以逃離公地悲劇。現在對于公地悲劇的解決方式有兩種,一是私有化,讓每個人都自負盈虧,避免過度消耗資源。第二個就是統一調控,像宏觀經濟調控一樣規定各類事項。
私有化是通過市場來協作,在初期,參與者們對資源的占用程度小,大家都和平發展、交易,一旦資源將被耗盡,廣告戰、價格戰等惡性競爭就會出現,私有化最后面臨的就是協作與對抗過程的不斷循環。如果引入宏觀管理,計劃、規則本身就是另一個層面的公地,那么誰有權來規定、解釋這些規則?因此可能產生新的公地悲劇,利益團體互傾軋,問題不斷升維。
Jump Trading正尋求將涉及自己的Terra集體訴訟轉移到加州北部地區法院:6月13日消息,加密做市商Jump Trading正在尋求將涉及自己的Terra集體訴訟從伊利諾伊州轉移到加利福尼亞州北部地區法院,以加快法律程序。該訴訟稱Jump Trading及其首席執行官Kanav Kariya參與了一項與UST相關的價格操縱計劃,據稱該計劃為其帶來了價值13億美元的利潤。此外該公司和Kariya還被指控違反商品交易所和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的規定以及普通法不當得利。[2023/6/13 21:33:49]
比如Facebook、Twitter這種互聯網組織,用戶提供信息,上傳數據、自行創作、與其他用戶分享……初期因為用戶數量不算太多,每個用戶能處理的信息量并沒有飽和,所有參與網絡的人彼此合作,是一種正和博弈。但一旦到了一定階段,比如到了人腦處理信息的極限,就會形成信息爆炸。人們會傾向于認為自己的信息更重要、更應該被看到,但其實處理信息的能力有限,假數據、欺詐……各種對抗性的博弈就會出現。
這時,大部分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會去尋求第三方的解決,由它來制定規則決定誰的信息更有優先級、哪些信息和賬戶應該被刪掉……只有經過調解,網絡才能進一步增長。現在很多互聯網公司就扮演這一角色,這個過程也讓它的權力不斷增大,不斷集中資源,用戶的權力則基本不會變動。所以說,維持增長的方式之一就是不斷讓第三方集中資源和權力,讓它來做宏觀調控。
區塊鏈里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它是一個完全公共的領域,每個人都有使用權,并且算法會獎勵貢獻資源的個人和有益于網絡價值的行為。比如,用戶更新代碼讓它更安全、提供算力讓它的處理能力更大,就會獲得相應的獎勵。通過網絡效應,區塊鏈網絡的價值增長速度會快于用戶使用資源的速度。
美德州眾議院通過要求加密公司報告其儲備資產的法案:4月21日消息,美國德克薩斯州眾議院于4月20日通過了一項法案HB1666,要求加密公司證明他們有足夠的資產儲備。該法案還可能要求加密公司每季度向客戶和審計師提供會計報告。這些報告必須詳細說明欠客戶的未償債務以及公司儲備的加密貨幣數量。公司還必須在每個財政年度結束后的第90天之前向德克薩斯銀行部提交包含其他信息的報告。
該法案還沒有得到德克薩斯州參議院的通過,也沒有簽署成為法律。目前尚不清楚該法案是否或何時會進入這些階段。[2023/4/21 14:18:16]
這過程中也會出現資源的分配,但它是用算法和程序來自動實現的,沒有某個人在背后主觀操控,沒有人能更變它。規則本身又可以自我調節。但這個規則本身也是一種公地,需要通過一種民主的方式來修改、更新,讓它更符合我們的發展。目前來說,區塊鏈還沒有遇到過去出現的公地問題,是因為它用機器、代碼替代了人,因為機器是確定性的,所以它更可信一些。
在敘事技術方面,其實基于語言的協作是不太可信的,因為誰都可以跑出來解釋。但在區塊鏈的網絡里,是基于代碼來協作的,數學不僅能精確地傳遞信息,還可以傳送數據的證明,讓信息更可信。基于數學,我們有了驗證事實的能力,過去那種操縱解釋權并獲取權力的現象就變得不太可能了。
▌從“全景監獄”到“共景劇場”
說到“可驗證”,需要延申到“全景監獄”的概念,通過信息不對稱,社會的管理者可以高效地實現社會治理。
▲全景監獄示意圖。WilleyReveley
在區塊鏈這里,因為網絡是開放的,所有人都能加入到這個系統中,都有檢驗的能力,所以世界更像一個“共景劇場”,所有人檢視所有人。好比進入一個劇院,坐在劇院的每個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別人的樣子,即所謂的“可驗證”。如果你想要獲得更多資源、對系統做一些改變,就需要走到劇院中心,行動并接受所有人的檢視。
加密金融知識平臺Beurzbyte完成220萬英鎊Pre-seed輪融資:1月19日消息,加密金融知識平臺 Beurzbyte 宣布完成 220 萬英鎊 pre-seed 輪融資,一批天使投資人參投。Beurzbyte 希望彌合華爾街與普通大眾之間的「知識鴻溝」,其目標用戶是剛剛進入金融市場的初級用戶,除了加密貨幣交易工具基礎知識之外,還提供股票、債券、收藏品等領域的金融知識服務。[2023/1/20 11:21:53]
很多人說區塊鏈是去中心化的,但我認為它是允許任何人走向中心,并且其余所有人都有權參與對他行為正確、規范與否的評斷,而不再僅僅通過解釋和狡辯就可以獲取權力。在人人可驗證、人人可證明的情況下,社會就從一個全景監獄變成了一個共景劇場。
區塊鏈技術也可能有負面影響,它可能會被一些掌權者利用,形成的規則反而催生出一種強化中心的超能力。舉個例子,過去所有的貨幣是絕對匿名的,我們不知道這張紙幣的來源和用途,只存在貨幣價值,但現在的支付寶或者微信賬單都有了每一筆的交易記錄。如果未來某個國家推出了一種基于區塊鏈的數字貨幣,要求全國都要使用,并且拒收紙幣,那么我們和誰交易、用錢做了什么……所有的信息都會被政府獲取。
區塊鏈技術本身的數據是加密的,但后來又有一個“超級私鑰”的概念。意即可以給一些機構提供“后門”,允許其在整個系統中穿透性地監控所有人的交易數據。權力被集中后,便會出現不斷尋租的過程,最后威脅到個人自由和其他的權力。
有的監控系用會專門研究用戶在聊天時出現的各種敏感詞,做輿情判斷。它可以通過檢索判斷哪里出現了金融風險;哪里會有P2P爆雷;或者哪里出現了維權……有不少P2P都會被這個系統識破。在區塊鏈上,人人可驗證,人人有權搜集所有人的數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時間和資源處理、維護數據,進而分析不同賬戶之間的關系。所以一些資本、權力就有能力從中操控,既可以有效地消除腐敗,也可能開始過分的貨幣監督和審查。這時,鼓勵個人自治和自由的工具就變成了一種強化中心的武器。
數據:灰度GBTC負溢價率超45%,再創歷史新低:11月21日消息,OKLink數據顯示,灰度比特幣信托基金(GBTC)的負溢價達45.2%,再創歷史新低。此外ETH信托負溢價為44.65%,BCH信托負溢價為32.61%,LTC信托負溢價為48.28%,ETC信托負溢價為66.99%。[2022/11/21 22:12:30]
▌分叉:超越民主的制度?
“分叉”是指一個區塊鏈網絡分裂成兩個的過程,因為區塊鏈是無準入門檻的網絡,所以任何人都可以無代價地加入、退出。又因為區塊鏈的規則和代碼都是公開的,因此任何持不同意見的“少數派”都可以對其加以改進,建立自己的規則,并且吸引其他人的加入。分叉是一種超越民主的制度,如果你認為目前設計的制度不好,則可以自己設計或者加入其他制度,而不再是非要在某個戶籍制度或國家制度下。以往的民主是少數服從多數,但通過區塊鏈,少數人如果覺得自己權益受損,就可以再建立一套對自己有保障的系統。
通過不斷的分叉,會出現很多特質不一的網絡,如同物種大爆發。因為每一個人都有選擇權,所以好的制度就像一種自然選擇的過程,被最終選定。很多區塊鏈是鼓勵分叉的,因為它想讓大家做更多的嘗試,不斷試錯得到更好的制度。但也有一些人為了自己的私利會惡意地進行分叉。
在一開始,普通民眾對區塊鏈的算力占比很大,后來有人設計了“礦機”,有人斥巨資購買大量機器,以獲得更大的權力。雖然算法治理的過程沒有問題,但是它只考慮到系統內部,對系統外部來說,其實需要諸多變量,比如資金。最終,普通人的權力逐漸降低被壓縮,巨頭不斷的崛起,直至控制了整個網絡。
剛剛說的分叉在2017年的時候發生了一次,最原始的區塊鏈網絡分裂成了兩個,你可以想象成國家分成了兩個。它不是任何一個普通民眾主導的,而是因為利益集團出現了沖突,這是由控制網絡的人操作的一次分叉。現在我們可以看到三個主流的系統同時存在:BTC、BCH和BHV。相當于一個網絡分成了三個。根據網絡效應的計算公式,分成三個之后,它累加起來的價值遠沒有只有一個的時候大。
第一次分叉后雙方市值合起來出現了增長,但第二次分叉的時候,原來的BCH、BHV這兩個系統市值合起來下跌了33%。在這個過程中,它們出現了非常嚴重的矛盾,分叉已經不是為了進化,而是為了各自的利益。他們互相通過算力攻擊對方,惡意做空對方,導致整個市值損失非常之多,這是非常嚴重的一次公地悲劇。
關于分叉的討論很激烈,有人鼓勵分叉探索不同方向,有人認為分叉使得系統互相對抗消耗。但這兩種思想本身也是一次分叉。這個過程像進化論的方式進行篩選。進化論本身是沒有偏好、沒有指向的,所以最后得出來的東西能不能稱之為進化,這是一個問題。
▌“代碼即法律”的破滅
整個區塊鏈系統的運行是根據一套自動的算法,相當于憲法,每個人都要嚴格遵循。人們希望在數字世界里不斷試驗,找出最優的結果——即用最佳的代碼去代理人類事務,最大限度地減少腐敗和實現社會自由,并且將這些規則不斷地運用在現實生活中,實現整個社會都是代碼資質。
這里要介紹的這個世界的主人公叫“theDAO”,這是三個英文的翻譯,去中心化、自動的、組織。在這里,系統基于一個共同的契約,在共同的信任下自動、自洽地執行運作,不需要第三方管理。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都有相應的權力。
這就像是一個群策群力的風投機構,有人出錢,有人做調查,有人在市場上找項目……共同的目的就是讓“風投基金”賺錢,讓它基金凈值變高。最開始創立theDAO的是不到20人的團隊,他們編寫了theDAO的基礎代碼并發布,后來不斷有人加入、注資,籌集到可觀的資金。
但隨后出現了一個臭名昭著的事件。有人發現了第一版代碼的漏洞并將其曝光,當時并沒有引起人們的關注。后來有黑客利用了已經曝光過的兩個漏洞,攻擊系統并盜取資金。黑客攻擊半個小時之后就被人發現,但由于程序的自動性以及缺乏第三方的監管,沒人能阻止資金繼續流失。當時就此事出現了非常大的爭議。因為涉及到太多資金被盜,很多人覺得應該回滾。但還有一部分人認為這樣就違背了之前所有人都認同的“代碼即法律”——區塊鏈精神最重要的就是不可篡改,所以不能更改,應該承認錯誤。
后來,事件中的黑客在社交平臺上發了一條消息,稱自己做的所有事都是代碼允許的。如果“代碼即法律”是正確的,那他的行為就是法律允許的,是憑借個人能力獲得了最大的激勵而非盜竊。他還認為那些指責他的人侵犯了他的聲譽,是違反了法律。當時在整個社區內部,都一邊倒地支持不能回滾,因為如果回滾,就是承認“代碼即法律”是錯誤的。但后來發起了一次民主投票,絕大多數人都投給了回滾,他們放棄了“代碼即法律”,來保證自己的利益。最終只有10%的投票率決定了整個系統的走向。
整個社區割裂了。依然堅持“代碼即法律”的那部分人,他們運行自己舊的代碼,被盜的錢依然在黑客的賬戶。另一部分選擇回滾的人則運行新的代碼,使得偷竊事件就像從未發生。最初寫代碼的20個人,并沒有為這個事件而負任何責任,整個社區共同承擔了漏洞帶來的損失。當時在“代碼即法律”的語境下,用戶是不用承擔責任的,同時加入社區就意味承擔風險和后果。
關于theDAO為什么面臨失敗,有以下一些原因:第一、脫離了人,任何自動化都是有風險的。特別是這個系統是跟利益、資本有關時,脫離了人,就完全為資本服務了,而資本離開人是沒有意義的;
第二、代碼本身不可信,或者說理性不可信。有人說代碼必然存在漏洞,我們需要驗證它。但發現驗證一個代碼需要寫另一個代碼,再寫第三個代碼去驗證第二個,于是形成了一個無限循環的過程。
第三、代碼不能分辨善惡。算法只能判斷一致性,判斷不了善惡,善惡是由人來決定的。
雖然說theDAO失敗了,但是這套系統很好用,于是不斷有人嘗試把人類社會的一些規則加到系統上做各種各樣的實驗。比如有人去實踐直接民主,發現效率低,又做了一個代理民主,選代表人幫他投票;隨后有人發現代理會被巨頭控制,就用代碼實現了流動民主。這一切發展僅用了一兩年時間。曾經因為代價太大而無法實現的社會學實驗和新制度的設想,在區塊鏈代碼平臺,以代碼的形式和軟件的速度進行試驗和部署,積累了一些社會學的數學基礎,正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
▌從預測市場到暗殺市場
還有一個建立在區塊鏈之上的去中心化預測市場Augur,用戶可以就任何自己感興趣的項目進行預測,沒有任何限制。如果沒有感興趣的,只需要支付少量加密貨幣,用戶可以自己創建一個,并在預測結果出來后獲得部分收益作為回報。經過無數人的預測,會產生一種類似于群體智慧的過程,從而預測、預防和引導未來。它想獲得群體智慧的初衷是好的,但同時它也有另一面。
有一個用戶曾在平臺上發布“特朗普2018年會被暗殺”的提案,當時雖然沒什么人給他押注,但引起了很多討論。一旦有人押注100萬美元提出特朗普在2018年不會被暗殺,就可能會驅使有人為了贏得這100萬美元的獎金而真的進行暗殺行為。于是,一個預測市場變成了一個暗殺市場。
有人做出進一步的假設,建立一個關于政策、法令的預測市場,通過預測市場來決定哪些議案應該被通過,哪些議案可以獲得全民福利的最大化。但其實這個系統顯而易見有非常多問題:資本有可能在背后推動某個議案的發生;大部分人其實沒有能力判斷議案的好壞,而只是跟風投票……所以發起者可能更關心的是提案是不是受大眾的喜歡,而不是提案會產生什么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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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1/1 0:00:00親愛的用戶:公測期間,用戶對BG合約交易板塊的高度關注及熱烈反響,上線后交易量及交易頻次不斷突破。用戶高頻訪問,流量數據波動較大,造成系統數據運行異常,合約板塊出現了短暫無法訪問的問題.
1900/1/1 0:00:00一個來自美國太空總署1983年的項目,20世紀60年代,美國出現了ARPAnet(互聯網前身)。1983年保羅·莫卡派喬斯發明了DNS系統,它是一個分布式的數據庫,解決了IP地址難以記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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